“啊,怎么还吵架打架?你小姑那小身板能打吗?”
齐鲁全满身疑问,又满身的针,嘴里还被喂了药。
“那你怎么能留他们在那里呢,你应该和人吵,你嘴皮子厉害。”
“吵什么吵,对方就是商少衍那个混蛋。不但要咱们很多钱,还要小姑父很多财产,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嘶,哎呦,扎死我了。”
齐鲁全连脸上都扎着针,完全影响他说话。
“你可闭嘴吧,解了毒让你随便说。”
“我再说一句哈。宣宣你先别气,等爷爷好了,我带你去把那个商什么给偷干净。”
“行,我打不过骂不过,但咱们偷的过。”
药起作用了,齐鲁全浑身像是要裂开一样,还有黑色的液体从汗毛眼渗出来。
“这怎么这么可怕?”
齐宣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慌了神,不会真的药材不对吧。
“可怕,应该说中的毒可怕,更要说最后一株药材的重要性!”
“这是真正的解毒了?”
“解了,这次算是彻底结束了。”
连续两个小时一直在往身体外排毒,齐鲁全本人还有整个房间都是恶臭,两位老爷子早早的坐在院子里等着,而齐宣和齐鲁全一直干呕着等待着排干净。
幸好晚饭都没吃,不然得吐一屋子。
“行了,出去洗洗吧,使劲儿洗,把身上的衣服还有床单什么的都给烧了。”
甄姨早早的烧了很多热水,齐鲁全精神抖擞的在院子里踩出了一个一个毒脚印。
齐宣看着爷爷的背影喜极而泣,眼泪刷刷的流。哭着也不耽误她干活干的起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