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文涛顶着一张坑坑洼洼的脸出现在县里一所院子,手里拿着的就是一张纸。

訾亦晟放下杯子接了过来。

“宫叔坐。”

看着上面一堆看不懂的专业术语直接忽略,只在最终的总结上停留。

“先中毒,再被人掐死的,何必对此一举。”

宫文涛放下水杯点了点头。

“说是身体里的毒不足以致命,可能是怕死的不彻底吧。”

訾亦晟沉吟片刻,手指还不停的敲着桌面。一旁的宫文涛靠在椅背上也沉默不语,

“死者身份呢?”

“县医院里的一个小护士。”

訾亦晟笑了,下次端起茶杯。

“那让我猜猜,那颗扣子一定不简单。”

“哈哈哈哈,可不是吗,不是市面常见的扣子,而是j用扣。”

“这就有意思了,你说韩予言是想嫁祸给谁?还大老远的运到白溶大队,还正好让我碰到。”

宫文涛立马脸拉了下来,表情有些扭曲。

“冲着我来的,你身边只有我是这个身份。”

訾亦晟却摇摇头,他不信韩予言身后的人会做一个这么简单的局。

“别忘了,我未来岳父和大舅子以前也是。”

宫文涛惊讶的一瞬,也是,他的身份好像还不够。

“呵呵,这些人还真是不死心,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想给咱们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