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希宸总结了一句：“总之，你要说和你唯一构不成敌对关系的应该就是酆都大帝了，其他的人都可以成为你的敌人，哦不对，是敌鬼，你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

听完含辞也想说一句牛逼，她以前这么不讲鬼情世故的吗？不讲鬼情世故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她强大到不需要讲鬼情世故，要么就是她情商太低，可是她情商怎么可能这么低？所以答案只有一种，曾经的她强大到离谱。

可是经过江希宸这么说，关于那只大鬼，根本就没有头绪，它可能是任何一只鬼。

三人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含辞看向序言：“你我认识这么久难道就不知道些什么？”

序言摇摇头：“我是一只妖，当初被你所救，后来你去了冥界，我就不知道发生事了。”

含辞不知道有没有信，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多问了。

反倒是江郁衍听到序言的话后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往含辞身边靠了靠，随后搂住了她的肩膀。

宣示意味非常明显。

序言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再过些时日，他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含辞看了一眼江郁衍，明明只是轻轻一扫，却是一惊。

“半个月。”含辞缓缓说道。

江郁衍皱了皱眉：“什么半个月？”

含辞摇了摇头，随后看向序言：“当初我们在那个阵法里只待了半个小时，但外面的时间竟然过了半个月。”

序言也大惊：“这么长时间吗？”听到这话，他的神色也忍不住严肃起来，他本以为只是几只闹腾的小妖，可现在他不得不要正视这几只妖了。

江郁衍听了也很紧张：“阵法？你们和那只妖交过手了？”

含辞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