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郎没想其他,点了点头。
翌日早朝很快便结束,下朝的官员皆是议论纷纷起来。
“这顾侯究竟是何意?今早竟然提出要给淮州募捐之事,淮州受灾的百姓众多,这募捐无异于杯水车薪啊。”其中有一官员说道。
另一官员也附议,“他顾三想要当好人,还想拉着咱们当垫背的,此事若成,他名利双收,咱们能有什么?”
那几个一起走的官员皆是点头,“可圣上也表态了,如今是刀架在咱们的脖子上,这不捐很难看吧?”
那官员嗤笑一声,“捐,怎可不捐呢,可咱们的俸禄多少清晰明了,除去养活一家老小的又有多少。”
那几个官员瞬间明悟起来。
“这咱们捐是捐的,若是他收不上那么多银两,可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几个官员说着话,声音渐渐远去。
皇宫书房之内。
新雍帝站在个花盆摆件面前正侍弄着里边的土壤,他年纪月末六十左右,一身明黄色龙袍穿在身上,面色不怒自威,他弓着腰,手上那这一把小锄头,“你瞧着盆花已经全然干枯了,你猜它还能不能活了?”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的顾三郎淡淡应声,“能活。”
“哦?”新雍帝瞥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小锄头,“既如此,这盆花你拿回去,养活了再来告知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