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卧房,书案前方。
“姐,这东西是干啥的?”林小五不解的看着,上边放得绳子和那么粗的针。
林宝宁一挑眉,“小四,给他解释解释。”
“头悬梁,锥刺股。”顾小四手说完示范了一下,“这绳子绑在你的头发上只要你困了,便拽坠不止,还有这锥针,只要你困了便扎一下,你就清醒了。”
林小五被说的一楞一愣的,想象了一下被针扎的场景身体一抖,“姐,这些东西咱就不用了吧……”
林小五双手把东西往前推,本能的抗拒着。
林宝宁阴森森的笑了一下,“你说呢?下次考试不考个乙等,不用那老夫子罚你,我就先罚你从此再也不许吃红烧肉!”
“不要啊……!!!!”
这惩罚实在是太可怕了。
夜半,东卧房时不时的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那是林小五的哀嚎,林小五也试图求救林老爹,可林宝宁告黑状,把林小五同老夫子说他无父无母的事情抖了出来,林老爹差点又没给林小五胖揍一顿。
于是乎,林老爹为了眼不见为净,已经收拾了一处厢房出来,搬到了厢房去住。
翌日一早,林宝宁去了后山,捕鸽子的网已经放了几天,想必应该能满载而归。
林宝宁驾轻就熟的沿着山路崎岖而上来到了当日的两颗参天大树旁,她揉了揉眼睛,捕鸽子的网已经成了坨的掉在了地上还伴有折断的树枝,树叶散落一地。
鸽子她是一只没捕到,到是捕了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