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啊。”

“师母，如果，有一个东西很宝贵，只有一个，你会把它一分为二，拿出一半做研究么？”

白清羽本以为陆云是在为情感的事情烦忧，没成想是因为科研？如果陆云问她，何沐阳何沐雨和迟非这三个人该选谁？她或许会思考一阵子，毕竟三个男生都各有各的好，而且心底里白清羽更想把自己的倒霉儿子和陆云凑一对，但是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强扭的瓜不甜。陆云没入校的那一个星期里，她算是看出来尉迟墨和陆云之间是一点火花都蹭不出来了。

白清羽连想都没想，就对陆云说她会，而且，拿出一半算什么，全拿出来都行啊。

“你应该是不知道，其实当初水被污染后，它并不是一下子全都不行了，那时候水价比金价都贵。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可以把没有被污染的水都收集起来，而不是被人真假掺和在一起卖，或许情况就不会严重到现在的这种程度。”白清羽回忆起她的外祖母跟她说的事情。她告诉陆云，“科研不应该是利己，而应是利国利民。咱们做研究的人，应当保持一颗本心，无愧于心，方得始终。”

“我们也不能害怕失败，有时候研究需要的是破釜沉舟的一腔孤勇。而且，我们还要耐得住寂寞。因为这注定是一个属于自己的孤独之旅，没有人能理解你时，你就想想师母说的话。”

“师母，会有人不理解你么？”陆云从未见过这样的白清羽，她总给陆云一种柔柔弱弱的形象，可此刻，她从白清羽的身上，也看到了孤勇和坚毅，还有作为科研者的倔强与坚守。

“有。而且有很多，但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问问自己的心。”白清羽揉了下陆云的脑袋，她笑了笑接着说：“没事的，你还年轻啊，你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呢？一切都有我，而且还有你师父顶着呢！”

“师母，我明白了。”陆云也笑了笑，双眼弯弯的像是个瓷娃娃。白清羽恨不得揪着陆云的小脸好好揉一揉。

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白清羽心满意足的揉完陆云的脸，才接着去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