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阳两只手交握，在这一刻他稍稍用力，指关节微微发白。他收回视线不往前面的车上看了。

王超还在接着说：“另一个男生你俩就没有过眼神接触，我去和那些老太太老先生交代完回来后你们也没变过位置，可见你也不是关心他。”

“所以，只剩下那个女生了？长得挺好看，胆子也很大，是个好苗子。”

何沐阳双唇紧闭，不论马超说什么。都别想再让他多说一个字。

何沐阳不说话了，马超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他对小年轻的心思在何处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闲聊而已。他向他们那么大事，谁没有一点情愫？

这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马超也不接着逗弄何沐阳，他加了点速，就和王壮前后脚回到警署。下车前，马超笑眯眯的和何沐阳保证，车上的话他会替他保密。

何沐阳看着马超也笑了一下，“什么话？我可没说什么。你是说答应你戴安全带吗？”

马超摆了摆手，你开心就好，马超点了两个人去安置绿老头的尸体，他则跟上王壮，带着陆云四人去做笔录。

王壮和马超的眼神对上又离开，在陆云他们看不到的角度，完成了一次“资源交换。”

他们做警察的，在审讯室以外的地方了解当事人或者嫌疑犯已经成了一种生理本能。有研究表明，审讯室以外的地方更能降低人的防备心，得到的关键信息也更多一些。其中60得到的信息要比审讯室里得到的更具有真实性和可信度。

原来在路上，王壮也对陆云、何沐雨、迟非完成了一次“初步了解。”

只不过好像陆云三人对王壮的了解更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