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句话,陈蹊谨便知道他的目的不简单。
他看了眼台子上毫无所觉的缈萝,她一直转着圈,麻木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神色。
顺势做到另一边,不去接刚才那个话题。
陈蹊鹤却不依不饶,“怎么?五弟不是向来通晓音律吗?这舞跳得如何,你难道看不出来?还是说,你舍不得?”
陈蹊谨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台上,“恕允贤愚昧,确实看不出。”
“哦~”
陈蹊鹤挑眉,“看来五弟在舞乐这方面还是不如我。”
陈蹊谨:“允贤怎敢与二哥相比。”
陈蹊鹤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
“五弟啊!你说我与太子谁会赢到最后?”
这个问题明显是陈蹊鹤在刁难陈蹊谨,不管他怎么回答都不行,因为这个问题本就是个忌讳。
他之所以这么明目张胆地问这个问题,无非是不在宫里,没有耳目,除此之外,便是他在盘算什么。
陈蹊谨斟酌了片刻,才缓缓回道:“皇权之争,笑到最后的并不一定就是赢家。”
这个回答有些模棱两可。
但陈蹊鹤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十分肆意。
“你这头脑确实比那太子好得不知多少,果然还是和你这种人斗才有意思。”
陈蹊谨不说话了。
正巧此时,缈萝一舞完毕,缓缓走下台。
她径直来到陈蹊鹤的身边,被他一手拽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