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棠见他这样说了,也只好扭扭捏捏地收下了。
借着酒兴,姜知棠突然想起了前几日他冷落自己的事。
她看了眼陈蹊谨愉悦的神色,试探地问了句,“陈蹊谨,你会不会讨厌我?”
陈蹊谨刚送到唇边的酒杯一顿,指尖翻转,将酒杯放在桌上,不解地看着她,“此话怎讲?”
他想了想,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讨厌她的表现。
“我觉得你对我忽冷忽热的。”
她没有明说是哪件事,陈蹊谨却立马猜出来了。
他反问道:“你觉得呢?”
不知为何,姜知棠突然有些烦躁,可能酒喝得上头了,她直接劈头盖脸地说了一堆。
“你每次对我好一阵后就突然冷我。就像那次你救了我之后,我叫你你都不搭理我,害我难过了好久。”
“你老这样犯病的,我都拿捏不住你了!谁知道你现在和我这样亲密地喝酒聊天,那第二天会不会就拿冷脸对我啊!”
陈蹊谨被她委屈的控诉弄得微微怔忡,但反应过来,听到她说自己难过时,有些怨怼。
明明是她先在信上主动与自己挑开距离的,怎地如今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见他久久不说话,姜知棠气馁地低下了头,随后踉跄地起身离开。
“真是的!我纠结这些做什么呢!反正你与我终究不是同路人。”
话音刚落,身后立马传来一声愠怒。
“姜知棠!”
她下意识转头,却不想撞上他一身的不满和幽怨。
“你说我对你忽冷忽热,那你信上写得那句:相遇即是缘,安好即可,又是何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