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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一夜海棠 久久有一 767 字 2023-08-18

陈蹊谨静静地跟在姜知棠身侧,距离有些紧凑,肩膀也因此时不时碰撞在一起。

每当这时,姜知棠都会悄悄往外挪。但不管挪多远,走着走着仍然会凑到一起。

“我们去游舟如何?”温琢提议到。

姜知棠望了眼水面上漂浮着的寒气,抗拒地摇了摇头。

哪有人大冬天还泛舟的。

电视上也经常演到那些大小姐大冬天去划船,结果掉进水里,没被淹死也因感染风寒而死了。

然而,陈蹊谨倒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于是,姜知棠最终还是被拉着上了船。

最初以为,他们要坐的船是只有一个小遮雨顶,船身狭窄的那种小渔船。

当看到陈蹊云掏了一袋沉甸甸的钱袋付给船家时,她才明白过来。

这帮有钱人怎么可能坐破旧的渔船呢?要坐也必然是坐这种自带客卧的豪华巨船。

温琢不愧是风流场所的常客,事无巨细地安排好一切后,又叫了几个乐姬来弹琴跳舞。

姜知棠将脑袋缩在毛裘里,听着他们的谈话颇有些困倦。

她掰着披风上的小毛球玩,玩着玩着,忽然看到陈蹊谨腰侧的双鱼玉佩。

于是,她改为聚精会神地盯着那枚玉佩,无聊地像个天真的孩童。那玉佩色泽柔润,鳞纹精致,仅用一根红绳系着,显得淡雅简朴。

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触到得那一瞬间,指尖微凉,头顶目光如炬。

她慵懒地趴在桌子上,抬眸望去,撞进那一眼笑意之中。

他的眼神总是温柔得像盛满了极深的深山中的泉水,欲溢未溢。

令人沉醉着,痴痴地望着,竟一时间忘了分寸。

若不是一曲《春江花月夜》戛然而止,姜知棠大梦初醒般,猛地从桌上弹起身子,心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