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问出这个问题，顾衔有些谨慎紧张。

松在裤腿旁青筋隆起的手不由地攥了攥。

姜清妤回的很干脆，“能让他净身出户，我就离了。”

“怎么了？”

姜清妤望着他那双深眸，故意问的。

她在试探他，试探他是不是她心中猜想的那样。

一次是偶然，两次也可以说是意外，那三次呢。

同样的熟悉感觉，不会骗人。

除非眼前人能让她打消这个猜想。

问着她也有些紧张他的回答。

只是他的回答让她有些失望。

“没什么，随便问的。”顾衔瞧了瞧姜清妤，回了声。

他看见了她美目一闪而过的失落。

她是在遗憾他没给出她想要的答案吗。

姜清妤往前走，“你坐会儿，我给你倒杯茶。”

顾衔点点头，坐在了离得最近的椅子上。

视线扫落客厅的装修。

她是喜欢新中式的装修风格吗。

顾衔黑眸转动，想着自己的小心思。

泡好的茶递到顾衔的身侧。

姜清妤声音很淡，“家里没什么精贵茶叶，只有普通碧螺春，将就一下。”

顾衔轻握住茶杯，立刻抿了一大口。

“好喝，我就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