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她有什么可说的，事实就在眼前！”

尚语柔抿了唇，心里有些胆怯姜清妤说出那些事，尽管没人信她。

胡华皱着眉，看向姜清妤的目光凝重。

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姜清妤唇角淡淡噙起一弧度。

“呵。”

她轻笑的一声，饱含着不屑与无畏。

姜清妤缓缓启唇，声音落在每个人耳里，“校长，我能说什么？”

这句反问倒把肖齐墨问愣住了。

姜清妤继续说道：“是说尚语柔先动的手，还是说李婧婧和她们团体三人对我的暴行，还是说那一巴掌我是受人蛊惑，还是泪如雨下跪着祈求你们远离，祈求你们不让我退学？”

在场人愣住了，觉得她是个疯子，已经开始疯言疯语了，简直一片荒唐。

肖齐墨拧着眉，神色严肃地望着姜清妤，“姜同学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虽然他注意到了姜清妤明显的伤痕累累，但没有证据前，他不能认同她的话。

他清楚，失去一个贫困生无所谓，却不能得罪一个有权有势的家族。

姜清妤听着肖齐墨的话，觉得可笑，连个正眼都再懒得给他。

“所以你还让我说什么。”

“退学好了。”

云淡风轻的一句，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她连挣扎都不挣扎，就这样妥协一切。

尚语柔更是没料到，惊讶地抬眼看她。

每个人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程度。

“我一没权势，二没金钱，三没背景，父母一生贫苦。”

“我哪斗的过你们，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