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谦，我们都该往前看了。”姜清妤说着，从口袋中拿出纸巾，小心细腻地替他擦拭伤口，“回去吧，别再来了。”

霍少谦哪里甘心，睁红着眼，质问：“你爱上他了？”

姜清妤没应，学着记忆中原身的神情，垂下眼帘害了羞。

霍少谦整个人难以置信往后一瘫，这个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

她爱上一个人就是这样的表情，低眸内敛羞涩。

他真的彻底失去她了。

恍惚间，霍少谦连忙跪着爬到她的跟前，再次握住她的手，“清妤别这样，求你了，我真的爱上你了，真的，我跟你分手后，我其实就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

“我跟顾矜鸢的那场旧爱让我失去了判断，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这辈子没求过人，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清妤。”

姜清妤看着面前有些失控的霍少谦，伸手温顺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还记得你说我像星星出现在你眼前。”

“后来我才知道。”姜清妤唇边扬起一抹讽刺，“星星少一颗多一颗也无所谓。”

“不——”霍少谦眼眸猩红，听着她的话心就越痛。

“少谦，走吧，别再来了。”

“你会死的。”

姜清妤的声很轻很柔。

“乖。”

霍少谦凝着她的双眸，那双熟悉的眼眸掺杂了诸多情感，他想或许她是爱他的，不然也不会顾及他的安危。

对，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走，走，撤离。”霍少谦朝着他雇来的保镖说。

整个人都轻飘飘恍惚着。

张柏见状，“少爷，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