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显示人：霍少谦。

姜清妤尝试着滑过接听键，意外手机触屏没失灵。

点了扩音。

“你。”熟悉的声音落下，停顿一会儿，“还好吗？”

瞧瞧这迟来的关心，当真廉价恶心。

姜清妤轻笑了一声，淡淡清冽，如微风拂过。

“托你的福，没死。”

霍少谦拿着手机的手一颤，听着她风轻云淡的话语，心底莫名一紧。

从未反抗过他的姜清妤，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语。

这不像她。

一时间，霍少谦无措，不知该如何接下她的话。

不等他回应，耳边传来“嘟嘟……”挂断的声音。

他被姜清妤挂电话了。

霍少谦望着手机界面，晃了晃神。

“少谦，干嘛呢？”刚洗好澡的顾矜鸢，穿着他宽大的衬衫，美腿交叠，倚靠着墙，望着失神的霍少谦，唇微嘟，声线甜美。

霍少谦被这一声回了神，随手将通话记录删除，手机搁了一旁，走上前揽过顾矜鸢杨柳细腰，鼻尖相碰，“看文件入神了，宝贝。”

……

姜清妤挂了电话后，划开了后台，看到了那两条短信。

【一切都是我干的，那又怎样，少谦早就默许了，你以为他真不知道？】

【你不过只是我的替代品，你这辈子都注定是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