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李氏就忍不住开口:
“年妹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故意用弘时的身子来找你麻烦吗?”
“李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
“年妹妹,李姐姐自然是让人找了外面的大夫,但是那个时候大夫还没来,李姐姐担心弘时,想到你院子有大夫,我就想着先让你院子的大夫去瞧瞧。”
栀蓝眼皮跳了跳:“年妹妹,你该不会说你院子的大夫和别人里应外合故意搞了这么一出吧?”
“奴婢不敢断言,说实话,大夫的做法的确有点不符合常理,奴婢也是猜测,福晋和李姐姐不相信奴婢,奴婢只能想法子自证清白了,自然是要把所有的可能都想到的。”
栀蓝深呼吸,这年氏明明多说几句话就喘,可是却难得思路这么清晰。
“这事儿是钮钴禄格格提议的,她的心思肯定不简单,但是年妹妹,不是我替钮钴禄格格说话,纵然她心思是不简单,但是也仅仅是想看着我们两个不和,但是要说她和你谘的大夫里应外合,这我是不相信的。”
李氏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笃定,栀蓝问:“李姐姐这话何解?”
“福晋,年侧福晋刚进府,对府里的姐妹可能不了解,可是福晋你该有大致的想法吧,那钮钴禄格格岁数不大,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得宠。
即便是到现在都还没得宠,可是她给人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肯定能生下儿子,成为当家主母一样。
而且动不动就是她是满人,显然是和奴婢还有被的汉军旗的姐妹区别开来的,当然,这是事实。
您说就她那心气,她和别的男子来往甚密你觉得可能吗?
当然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退一万步,就算是钮钴禄格格和年侧福晋院子的大夫有关系,她不得拼命掩饰他们的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