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想差了,奴婢没说爷当下就和福晋怎么样,奴婢的意思是……”

抛开四阿哥是不是不行这件事,光是钮钴禄氏本身的态度,李氏就十分不喜欢。

所以就十分不想和钮钴禄氏应付。

“钮钴禄妹妹,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说爷亲了福晋吗?可是这又代表了什么呢?

虽然不允许,可是宫里的太监还总是偷偷摸摸的找个对食儿的宫女或者姑姑呢,那你说太监能有孩……”

话说了一半,李氏不是很自在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了,意识到用太监和四阿哥做类比简直太大逆不道了。

“我意思其实就是……”本想解释两句呢,但是一想,谁也不笨,钮钴禄氏自然是知道自己什么意思的。

如果她有心用这事儿来威胁自己,即便是自己解释了也没用。

所以,李氏索性也不解释了。

“李姐姐,你的意思奴婢明白,奴婢是想说姐姐是不是主观了点,爷虽然没去别的姐妹的院子歇着,可爷在福晋那儿……”

“钮钴禄妹妹,福晋的身子不好,在别院养了四年的病,虽然我和福晋的关系是不好,但是你这么说,我还是要说一句,你这有点偏颇了。”

栀蓝想着让钮钴禄氏和李氏之间产生隔阂,钮钴禄氏其实在来找李氏的路上就想到了这一点。

虽然知道栀蓝很可能利用了她,但她却不怕被利用,因为钮钴禄氏觉得她和李氏应该能达成共识的。

然而现在李氏这态度让钮钴禄氏明白,她还是大意了。

既然从李氏这边得不到任何好处,钮钴禄氏也没和李氏继续浪费时间,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