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值得鞭炮齐鸣、锣鼓宣天啊。”

“二哥要出事儿了,你很高兴?”

“当然高兴了,不提以前的事儿了,就说在江宁,可是差点被他害死了呢。”

栀蓝说得义愤填膺的,然而四阿哥却不怎么高兴:“有些事儿啊既然放下了就不该再有这么激烈的情绪。”

再次回到京城、回到贝勒府,栀蓝对四阿哥的感情也或多或少变了点。

听出来他是吃醋了。

虽然栀蓝很冤,她是真的不记得和太子的认识事儿了,可是所有人却总是把她和太子摁着头在一起。

但是瞧着四阿哥时不时因为这些事儿醋了,栀蓝又有点得意。

“爷,妾身现在是您的福晋,您自然就是妾身的天,是妾身的……”

“拍马屁也要常拍常新。”

栀蓝愣了一下,才明白四阿哥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嫌以前自己说过类似的话了。

“爷,妾身没拍马屁,这次妾身说的全都是真心话。”

“嗯,你的意思是以前都是在糊弄爷了。”

虽然之前的确算是这样,但是肯定也不能承认的。

“爷,怎么会呢,妾身对爷的心一直都是天地日月可鉴。”

这么真诚了,偏偏四阿哥还是一副我听你继续编的态度。

栀蓝不得已主动问:“爷,那您说,妾身怎么做你才能相信妾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