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胚子,你敢打我儿子……傻子,你还手啊……”
傻子不会还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脸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叫。
柳蔓宁看了眼门缝,继续打傻子,“你不开门我继续打他!”
妇人骂的更凶了,什么脏词器官词都往外骂。
柳蔓宁冷着脸,一脚踹翻傻子,喝道,“不许哭不许叫我媳妇!再叫还打你!”
傻子吓的打了个嗝,脸上挂着鼻涕眼泪扁着嘴。
“你是我媳妇,妈说的!”
“你妈骗你的,我不是你媳妇!”
“媳……”
“再叫打死你!”柳蔓宁冷着脸道。
傻子哇的一声转头朝房门口爬,拍着门大叫,“妈救命,这有个母夜叉要打死我……”
“傻子,去把她的衣服脱了,脱了就是你媳妇了!”妇人在门外大吼。
傻子摇头,“我不去,她打我,可疼可疼了……”
妇人恨的不行,指挥儿子,“你去把桌子上碗里的水给她喝了,喝了她就会脱衣服了……”
柳蔓宁,“……”
当她是聋子吗?
傻子哭啼啼的爬过去端水,怯生生的递给柳蔓宁。
柳蔓宁看着碗里发青的水,让傻子自己喝。
她走到房门边,踹了一脚,“开门!”
妇人惊叫一声,往后跌去,却死活不开门。
柳蔓宁看了眼两扇门下的门脚,弯腰一把抓起门下边沿,往上一抬一扭,门脚从门窝里脱落,成了活门。
她用同样的方法把另外一扇门也这么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