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病态,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令人畏惧。
周璟泽小心地开口,生怕自己哪一句会惹怒对方,“所以你来是为他打抱不平的?”
“呃唔”
他的脖子被白黎用力掐住,巨大的力量让他被迫站起身。
“打抱不平?对你们这群渣滓太轻了。”
“我想把你们全杀了。”
坚决又疯狂。
周璟泽心生惧意,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女人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力气。
他的脸变得面红耳赤,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知道了什么是死亡,他想要挣扎,但不知为何浑身都没了力气。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又刺鼻的香味,体质差的人吸入了大量味道都陷入了昏迷。
周璟泽不受控制地往上翻白眼,长长的灰色兔耳显现出来。
蓦地,掐住脖子的手松开了,他拼了命的呼吸。
白黎盯着他的耳朵,思考了几秒,问:“你和这个人也是兔子?和锦棠又是什么关系?”
“哈哈我,我们是长耳,锦棠是短耳在兔族里,他是不收待见的”
空中的味道消淡了几分,白黎沉默须臾,抿唇一笑,对他说:“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锦棠也愈发沮丧、不安,小兔耳和短尾也露了出来。
耳朵没精神地耷拉着,锦棠坐在病床上,失魂落魄地问道:“爷爷,白黎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司竹轻轻地叹息一声,安抚道:“不会的,可能被什么事情拦住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