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尘的眼睛闪动了一下,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不喝。”

像是在赌气。

“好吧。”

白黎插上习惯,吸了一口,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这口感意外的不错。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小路,车辆疾驰的声响、行人的嬉笑声、店家的买卖声都渐渐消失,两边的路灯耀眼闪烁,能看见倾斜而下的光纤。

沈卿尘的声音蓦地响起,他小声问道:“他有没有喊你那个。”

白黎有些疑惑:“什么?”

沈卿尘把脸埋得更深了,支支吾吾地说道:‘就是就是他刚刚喊我的那个称呼”

白黎反应过来,眸里闪过一缕隐晦的精光,说:“什么称呼啊?”

“就是那个很变态的称呼主”

沈卿尘立即撇去脸,郁闷地想着:“完全喊不出来,为什么那个人能张口就来?他是不是以前经常喊白黎主人,主人”

光是在心里默念,他的心脏就跳得好快,脸也在发热。

沈卿尘忍不住将围巾扯下来,露出鼻子和脸颊,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润,吸进呼出新鲜冰冷的空气。

夜晚的温度格外冷,风刀霜剑,脸蛋被刺骨的寒风吹着,温度稍微降了下来。

白黎就像被堵在门外无法进入的大灰狼,一点一点哄骗:“宝贝,你说出来,说出来我才知道。”

“不要,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休想。”沈卿尘又补充了一句:“变态。”

没有骗到兔子的白黎感到闷闷不乐,宝贝这是学精了,她再也骗不到了,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