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在伤口处涂了些碘伏,然后拿出新的白纱布重新包扎了一下。
看着地上的衣服,口袋处还有血迹,看来已经不能穿了。
“咚咚”一阵敲门声。
门外传进一个中年声音,“小姐,少爷已经不在客厅了,你可以下来吃饭了。”
白黎迅速把地上的外套踢到一旁,重新找了一件带口袋的外套穿上,把受伤的手插进口袋中。
走过去打开门,贺伯站在门口处,白黎担心地询问道:“小叔吃了吗?”
“少爷他说没胃口,哎,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也不去公司,也不出去转转,心情很郁闷。”贺州泽唉声叹气地说道。
“那我一会儿”白黎想起了伤口,止住了声音。
贺州泽期待地看着白黎,“一会儿什么?”
“一会儿还要去复习,明天要月底考试。”
贺州泽有些失望,还以为小姐想通了。
白黎走下楼,坐在餐桌前,盯着房间门,还是不忍心看到小叔伤心,在碗中夹了一些饭菜,用一只手稳稳拿住。
白黎敲了敲门。
“进。”
从里面传来沙哑的声音,白黎打开门,只见里面一片漆黑,隐隐约约能看到男人的身影。
男人靠在轮椅上背对着她,白黎打开灯,把碗放在桌子上,轻声说道:
“小叔,贺伯说你没吃饭,我怕你饿着,所以端来了一碗饭菜,我放到桌上了。”
白黎见小叔没回应,转身往外走去。
余糯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害怕极了,轮椅自动转过身,少女已经走到门口,准备关上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