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更不敢再去查这些了,可是却耳朵根子软,反而潜移默化的就相信了那些传言,
如果当初自己能问问纪安之,她是一定会解释她从没和丁汉卿有过任何关系的,
那他们之间是不是也不至恶劣至此,他也就不会伤害她那么深。
“说话啊!沈则,你怎么啦?”
“你去给我查查,这话最开始是谁说的,是怎么传出来的,
还有丁汉卿在国外的生活,也一并查清楚。”
不等贺嘉礼回答,他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看着副驾驶上自己刚扔上去的那份鲍汁米饭,
他心里酸涩的像是生吞了一颗青涩的梅子,
沈则一把扯过那份饭,掀开盒子,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机械般的往嘴里塞,
饭是苦的,除了苦就没有任何味道了,幸亏没有让纪安之看到,
这买来的东西,哪里有人家专门做的有心意呢,比感情他输了个彻底,比心意,他再次愚蠢的输了,
难怪刚才丁汉卿会那么自信,他做的好,是该自信的。
他眼眶泛酸,明知道自己是最没有资格委屈的,
可此刻心里还是难受,一方面痛恨自己的愚蠢,一方面又对他和纪安之的感情失了信心。
他会努力做好一切,可是纪安之还会不会再接受,如果没有母亲把她拴在自己身边,她一定会走的,
刚才丁汉卿的话,足以证明了,她最起码是和丁歌说的要搬家的,
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走可以,但是不能是一个人,
不管纪安之再去哪里,他都紧紧跟着,一步都不再离开了。
沈则把饭盒装回袋子里,车的方向并不是去公司,而是朝着家,
一路到了家,他快速的进了书房,打开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