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七一日不与我对打,你们一日不能动他。”

众男弟子咬牙切齿,只能往肚子里咽苦果,雁绝这个人,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就跟一条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既然事实已经真相大白,甲班学子全部被罚墙角倒立一个时辰。

许声声看了看墙角那一排倒立的人,又看了看雁绝,只觉得有些头疼。

就因为她成了啊朝的弟子,抢了名额,这人就非要跟她打一架不成?

不过。

“谢谢,您真是个大好人呐。”许声声道谢还是蛮真诚的。

雁绝眸子不带任何感情:“我今年二十,不过大你五岁。”

所以,这小子这您是怎么冒出来的。

“哦。”许声声想了想,那她还是最小的。

“那我洗洗去上课了,可惜我师傅还没有回来,还要在甲班待上好几日,真是可怜的小白菜。”许声声摊摊手。

“跟我打一架。”雁绝再次出声。

“你怎么这么狗,支开所有人就是为了欺凌弱小?”许声声挑眉。

“能将甲班学子一个不落的踹下池塘,我从你身上看不见一点弱,若是真正的男子汉,那就拔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雁绝眼底燃起熊熊战意。

“好!”许声声声音响亮:“那你转过去,我的剑怎么拔也是秘密,可不能让你看见,你不想胜之不武吧?”

雁绝抿唇,冷着脸转过去。

“我还没好,你可不能转过来。”许声声再次认真出声,然后瞅了他一眼,眨眼溜的无影无踪。

等了半晌没有动静的雁绝转过身,原地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猛然击碎了桥头柱子:“幕七!”

半刻钟后,许声声到了甲班学堂。

由于一半以上的男学子都在罚倒立,所以班上只剩下一些女学子,还有零星的几个男学子,看起来好不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