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了树,东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直接打了个喷嚏。

“哈欠!”

“……哈欠!!”

紧接着,像是开启了什么大门,苏缈跟醒转过来的谢蕴和也齐齐打了个喷嚏。

“这在树上挂了一晚上,还当真得了伤寒了,我知道有一种草药是专门治疗伤寒的,我和谢蕴和他们去找。”东南揉了揉鼻子。

他们这个你爸爸小队当真是全员伤残了,别以为他看不出来,鬼面郎君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只怕受的伤不会比他们浅,否则,小七怎么都不让他出手了。

反而两人费劲儿去找了藤条。

“东南兄弟,这可是草药?”谢蕴和白着一张脸扯来了一大株毒物,红艳艳的,还问的分外认真。

“东南兄弟,这一株呢?”苏缈也拿来了另外一株焉了吧唧的杂草。

“谢二,苏三,不是这个,你们再仔细看看我画的图册。”东南几乎想要挠头,再三用指头指了指重点:“有五片叶子!不是红的!”

谢蕴和及苏缈视线再次交汇在图册上,歪歪扭扭,几乎糊成一团的画册:“”

倘若天下医师手稿皆如东南兄弟一般,只怕要无辜枉死不少人。

这头。

原地等待的许声声看了看身侧的青年,闭目小憩,侧颜沉俊矜贵,气度自然不用说是万里挑一,是她喜欢的人呀。

她喜欢的人如今不过也才十七岁,尚未及冠,在她们那个时候,根本就是不知事的年纪,整日只会想着去哪里玩,有什么好吃的,甚至就是读书都是三心二意,花着父母的资源,做着天真的事儿。

可啊朝仅仅十七岁,已经经历过了那么多磨难,没有靠任何人,一点一点的走上了正二品都统的位置,并且将这个人人觊觎的位置坐的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