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立在她身旁,眸子噙着浅浅的笑,莞尔:“小七想到哪里去了,本君只是觉得你特别像本君的一位亲眷,是以对你态度稍好一些。”

许声声眨了眨眼,听了解释当真的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走吧。”青年矜贵邪肆的嗓音响起,一只冰凉的手在她头上落下一瞬,像是轻风拂过,温暖而克制。

许声声忍不住又是一抖,耳朵尖偷偷红了,这回是真的嘴撅起来都可以挂油瓶了:“鬼面郎君,男人的头是不能随便乱摸的。”

“本君摸了。”幕今朝不紧不慢开口,依旧带着笑意。

许声声脸都气圆了:“厚脸皮!”

“男人的头只能是未来的娘子才可以摸的,你以后不能随便乱摸别人的头,男的不行,女的就更不行了,小心你娘子嫌弃你!”许声声认真说教,小模样颇像小古板。

幕今朝睨了一眼,少年一边气鼓鼓出声一边去追赶前面的三人。

他长腿一迈,两人并肩而行,随即薄唇轻扬:“本君记住了。”

只能是未来娘子才可以摸,他从始至终也只有一个放在心里的小姑娘而已。

心里像是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混乱,像是悸动。

小姑娘这么可爱又小固执,像个小汤圆儿,他突然好想在她脸上咬一口,尝尝甜不甜

不等幕今朝思绪逸散,众人都到了水源后的一片荆棘丛里躲着。

东南立刻就精神了:“你们看,我没说错吧,这么大一片水源,想吃多少鱼抓就是,只要把人弄走!”

“不知东南兄可有法子?如非必要,还是不造下杀孽的好,拿了旗帜,智取为上。”苏缈虚心请教,嗓音清冷。

“蕴和亦是如此想法。”谢蕴和跟着点点头。

东南嫌弃:“你们别出声,让我想想。”

他一边想,一边在身上掏出一大堆的瓶瓶罐罐,各种各样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