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声声很厉害。”幕今朝温热的手掌捏了捏她的后脖颈,很轻的笑了一声。

“啊朝最厉害,所以把药喝了。”许声声看着十一端了药碗进来又飞快的溜出去了,似乎多待一秒就能要了他的命一样。

幕今朝眸光落在药碗之上,垂了眼,细密的睫毛搭了下去,在冷白的侧颜上留下淡淡的阴影:“用不着喝药。”

许声声眨眨眼看看药又看看他。

分明就是怕苦,什么用不着。

“啊朝不喝药啊”

她有些小失望的模样:“这蜜饯可是我绕了好大一圈路在东街买的,它家的蜜饯最甜,喝药吃一定不苦的。”

小姑娘用漂亮乌黑的眸子瞅着他,表情可怜巴巴的。

幕今朝提出要求:“你喂。”

“行,我喂,来,张嘴,幕今朝小朋友。”许声声轻笑,端起药碗将汤药吹了吹喂给他。

“幕今朝小朋友要好好吃药,身体才会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呀。”她脆生生。

一碗药在许声声的碎碎念里喂完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喂的,喂到最后,许声声一张小脸都红透了。

等她直起身想离开床榻的时候,幕今朝将人搂在怀里,他的声音也传入耳中,带上了一贯的慵懒随意及漫不经心:“许声声,你要永远这样。”

许声声:“”

幕今朝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得寸进尺?

“替我束发。“

她脸颊紧贴的胸膛微微震颤,是他低哑又分外好听的声音。

“我不会。”许声声纳闷儿,慢吞吞撩起眼帘。

她自己的头发都是年年梳的,她就是手残,哪里会做这么细心的事情。

“熟能生巧。”幕今朝哑声笑着,阳光透过窗棂,反而让他看起来精致的像九重天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