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一愣,怔怔的看向他。
由于距离靠的太近,她能轻易看清楚男人的下巴光洁如玉,轮廓线条更是分明而流畅,似乎他身上的每一笔都是造物主精心勾画而成。
相比之下,其他人就像造物主随手甩的泥点子。
“日后,只要不是我亲口说的,你一个字也不用放在心上,给你的是军营的令牌,你可以随意出入。”他将她碎发别至耳后,嗓音低沉又分外好听,夹带着沉溺的温柔。
他垂眸看去,小姑娘一双星眸里是显而易见的高兴。
只要他能去的地方,他家小姑娘也能去。
许声声收起令牌,笑容乖甜:“啊朝对我最好了,你看我也来看过你了,你是不是也该陪我回府呀?你都在军营里待了几日了,哪儿有那么多的事情处理不完。”
幕今朝修长指尖落在册子上,低垂的眉眼格外矜贵俊朗。
“军营这两日有事,暂时走不开,天色晚了,我先送你回府。”
许声声看着他眼底微微的血丝,到底认真开口:“军营有事是真,你在躲着我也是真,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说不会再发生心疾的事就不会再发生。”
“人又不是陀螺,缺了谁天也不会塌下来。”
“你就说你回不回去吧?你要是不回去,我估计也要在你这里住下了。”许声声开始耍赖皮了。
“声声乖,放手,我送你回去。”他眸子深沉。
关于她,他不想冒险。
“我就不。”许声声干脆手脚并用的扒在他身上。
帐子里两人拧巴成一团,帐子外副将掀了帘子:“大人,末将有要事-------”
话没说完,副将看着帐子里的大人,以及大人身上扒拉着的小姑娘,双腿一软,一时间说话都结巴了:“禀--禀---告-------”
“滚!”
幕今朝薄唇轻启,嗓音极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