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吧,我自己会处理。”许声声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回了院子。

年年一见她就迎了上来,眼圈儿也是红红的:“小姐,奴婢准备了热鸡蛋,好好滚一滚,敷了药就好了。”

许声声应了声。

年年拿起帕子沾了水轻柔的给她手心擦干净以后,耐心的用帕子包着热鸡蛋来回的滚,最后再覆上一层厚厚的药,缠上了干净的纱布。

手受了伤,她近日也动不了符术了。

年年再次出了院子,回来之时端进来一碗黑黢黢的药,一股子苦味儿。

“小姐,这是老爷亲手熬的受惊药。”

许声声抬眸,另一只手接过药,起身全部倒进了院子泥土地里,倒得干干净净。

“去将那个娃娃拿出来。”许声声说道。

年年进屋拿了娃娃。

许声声将桌案上的剪刀拿起,漫不经心将娃娃剪得支离破碎。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

没有道理。

……

许府主院,许玮伦打了竹鞭子之后是真的后悔了,这么多年,他没有真正打过声声,如今,是第一次。

他也是气昏了头。

“大小姐那边如何了?受惊药可是喝了?”许玮伦关切又有些着急。

主院奴婢回话:“老爷,奴婢们进不去院子,大小姐说了不见任何人。”

“我亲自去看看。”许玮伦怎么也不放心,心里愧疚得很,声声肯定在院子里哭呢。

许玮伦刚踏出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