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她软软糯糯开口,很是疑惑又忍不住双眼雾蒙蒙,还是有点疼的。

“闺女,你说你跟爹爹装怪做什么!”眼看着许声声手指上的小口子,许玮伦心疼的不行,连忙让年年拿来了药箱。

小姑娘白生生的小指头上多了一抹朱红,血珠子顺着手背往下淌。

“爹爹错了,囡囡不怕疼,爹爹呼呼。”许玮伦轻轻吹了吹,用干净的白纱布擦拭了伤口,又撒上了药粉,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声声到底是怕疼,但许玮伦是真心对她好。

她看了看小指头上歪歪扭扭的蝴蝶结,眨了眨小鹿一般的杏眼,黑白分明:“爹爹,声声不疼。”

许玮伦心疼的不行,好半天才不放心的吩咐人下去煎受惊药了。

许声声顺带也出了小佛堂,手里还端着一盘儿苹果。

她有好几日没看见阿愿了呢。

她到了拢玉院和阿愿跟虞翠吃着大苹果,刚聊上,拢玉院外许清月娉婷袅娜走了进来。

“愿表弟,声声表姐,你们都在呢,清月在亭子烹了茶,不若一起去,自家人自然亲近些好。”许清月柔柔弱弱的笑。

许愿很明显不高兴的看向她:“不去,我爹爹就生了我和阿姐,胡乱攀什么关系。”

许声声又戳了一块儿苹果吃,给虞翠也戳了一块儿,她今日还真想看看阿愿怎么处理这事儿。

闻言。

许清月当即脸色一白,双眼含泪:“愿表弟,骨头打断还连着筋呢,一笔画不出两个许字,清月与愿表弟及声声表姐是亲人,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只是不知这位姑娘又是何人,表弟与表姐,同她却也比清月亲近。”许清月很是委屈。

“要你管。”许愿不想搭理她。

“虞翠。”虞翠说话干脆,也没藏着掖着。

“原来是虞姑娘,幸会。”许清月擦了擦泪,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笑得温婉简约。

“虞姑娘这身衣裳倒是好看至极,清月前几日上街之时在摊子上见过,估计是些泥腿子倒卖的料子,不过许府是官家,清月自然也不好买摊子上的衣裳,但是虞姑娘穿着很好看。”许清月眼底嫌弃至极,偏偏说话温温柔柔,似乎是真心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