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好,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可平静不下来。

阿愿这成语都用不对,去了也白搭,还是夫子有远见。

许声声这头刚在想这事儿。

许愿那头已经在柏林书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夫子的腿晃啊晃。

“夫子!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青山院!”

“夫子!你欺负人!”

“夫子……”许愿眼睛肿成了核桃,红彤彤又眼巴巴看着老夫子。

“你不能去。”夫子缓缓出声。

“夫子,他们都能去!”许愿撇撇嘴,抱大腿抱得更紧了。

“论语会不会背?”夫子问询。

“不会。”许愿又开始哭。

“春秋可有牢记?”夫子再次语重心长。

“我记性不好。”许愿可怜巴巴。

“所以,你去做什么?”夫子无奈摇了摇头:“好好在学院温习功课。”

说完夫子迈着蹒跚的步伐,回了书院屋子。

许愿哭得更伤心了。

另外一头,青山院。

学子云集,朝气蓬勃。

宋凌来的时候,基本上人都来齐了。

他抬眸。

和他一般大的少年应该都是在父母娇宠之下长大,自由有朝气享受着少年该享受的一切。

不像他,什么也得不到。

“宋公子。”

“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