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心走了以后,许声声神情奄奄,日后连个说话的女孩子都没了。

她翻来覆去的想折心最后说的话,是指言卿舟吗?

许声声抬眸看了眼毒辣的太阳,三两下穿上绣鞋,由年年撑着伞将她送进主院,许玮伦今日休沐。

“爹爹。”

小姑娘声音娇憨清脆,进了主院就咕噜咕噜喝茶,额上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许玮伦一看她跑的满头大汗,用方巾给她擦了擦汗,这才开口:“声声,这么热你过来做什么?中了暑热怎么办?”

“爹爹,折姐姐已经回皇城了,我不来找爹爹聊天还能找谁?”许声声嗓音脆脆的。

“那你说,爹爹听着。”许玮伦失笑,不紧不慢的喝茶,让人盛了冰镇绿豆汤给她。

许声声眨了眨眼,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

她该问什么?

问她小时候究竟跟言卿舟发生过什么事?问爹爹她忘记的事很重要?她自己都不知道,爹爹又怎么会知道。

她是在新婚之夜穿书而来,幼时的事本应该跟她无关,可若真是无关,为什么想起来会觉得闷闷的?

“对了,整个春日爹爹都没见你去放过风筝,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放风筝的?”蓦然许玮伦问了这么一句。

许声声眨了眨眼:“爹爹,我小时候很喜欢放风筝吗?”

许玮伦抬手揉了揉她脑袋,笑着开口:“可不是,你五岁那年丞相大人搬来咱们府邸旁养病,你日日搭着梯子坐在墙头缠着,非要人家给你做风筝。”

“人家脾气好,只是让你从墙头下去,你还日日要去,还把自己最喜欢的手串都送给丞相大人。”许玮伦打趣。

许声声有些出神:“爹爹,那手串是什么颜色的?”

“好像是蓝色。”许玮伦想了想。

她五岁那年是丢了一串冰蓝色手串,怎么找也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