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摔溶了,吃不了了。

不过她倒是摔得不疼。

许玮伦垫在她下面挡住了,衣裳全是灰。

“我的腰……”许玮伦抽着凉气扶着腰,一张老脸皱成了褶子:“声声,爹爹不是跟你说慢点跑?你最近吃什么了?怎么越发重了。”

许声声撇撇嘴把许玮伦扶起来,搀扶到椅子上,拍拍灰,嘴一撅,婴儿肥的小脸鼓得像只松鼠:“爹爹,啊朝都没有说我胖,您忍心这么说你宝贝女儿?”

“囡囡,你看看这许州有哪个女子体重过了百的?你出门要是坐轿子指定都要比别家姑娘多两个人抬。”许玮伦忧愁摇了摇头。

“爹爹没听人说贵重物品都要轻拿轻放?我是爹爹的宝贝女儿,自然是又贵又重了,是宝贝哩。”小姑娘眉眼娇憨,嗓音更多的是绵软撒娇。

“自卖自夸。”许玮伦又好气又好笑。

许声声吐了吐舌头:“………”

“阿姐!”

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来。

许愿从门外跑了回来,眉眼亮堂:“你看我…………!”

“砰———!”

绊到门槛摔得结结实实。

许声声双手捂住脸,简直没眼看。

许愿额头上肉眼可见起了一个大包,眼看就要飙眼泪了,许玮伦瞬间头疼:“爹爹还有事,声声啊,你弟弟就交给你了。”

许玮伦风风火火的走了,跟鬼撵似的。

许声声看了看眼前这个爱哭包,故意板起小脸:“许愿,你再哭一声,阿姐今日买的脆皮鸡,酥糖都不给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