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阿姐不见了!”许愿抱着他的腿。

“已经派人在找了!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许玮伦本就担心自家女儿,又被这熊孩子气得脑仁儿疼。

“爹爹,我担心阿姐!你还凶我!哇哇哇!!”许愿反而哭得更大声了,鼻涕泡泡都哭出来了。

“来人!把二公子嘴堵上!”许玮伦气得不行,甩袖出门了。

下人面面相觑。

眼瞅着许玮伦出门了,许愿拔腿就往墙边跑,又偷偷摸摸弄来了梯子,裤腿儿一撩就要搭梯子翻墙。

脚一抬,后面下人一个接一个抱住他的腿。

“二少爷!您别再给老爷添乱了!”

“二少爷,您也不认识路,就算出去了也不过是在巷子里打转……”

“二少爷,您行行好!”

底下下人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就是摘果子!”

“摘果子!”许愿嗓门清亮。

“二少爷,果子喷了药,吃不得。”有下人小心翼翼提醒。

许愿嘴一撇,直接坐在墙头哭。

大有淹了许府的架势。

……

苏州水乡别院,处处雅致。

距离许州千里。

青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

庭院中公子信手执棋,与己对弈。

金辉穿过繁华如玉的树枝洒在他身上,欣长的身影如同一株生长在林中的松柏,一袭月牙白的锦袍裹在清隽的长身之上,温润如玉。

“大公子,就算许州知府即将生辰,可您身为宋国丞相,亲自去赴宴,实在不妥。”庭院里,青衣侍卫面色犹豫。

“幼时承蒙许知府照拂,众所周知,并无不妥,去安排吧。”言卿舟目光从棋盘上移开,月牙白长袖拂过桌案,嗓音宛若清风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