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主子绝对不会喜欢上这个恶毒的女人!”十二咬牙切齿。

“那打个赌,你输了,赌你另外一只腿也会瘸。”

“怕你?”

“……”

书房里熏了香,香气清冽,名贵精致。

许声声转头看了看幕今朝桌案上的歙砚,又看了看她刚买的端砚,心安理得的铺开宣纸。

她冲着幕今朝甜甜笑着:“啊朝,今日我们先学什么字?”

“将你的字写出来。”幕今朝对上她清润透彻的眼,不紧不慢的放下了手里的书卷。

许声声想了想,在宣纸上用炭笔写下幕今朝三个字。

“你这字跟鸡扒了有什么区别,缺斤少两。”幕今朝掀了掀眼皮,语气似笑非笑。

许声声低头看了一眼,嘟囔着:“也没有那么糟糕吧……”

她的字是简笔字,自然和这里的不同。

“啊朝,你教教我,我就学会了。”许声声笑了,宛如春花般灿烂。

“你这般笨,只怕学不会。”幕今朝轻哂。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许声声撇了撇嘴。

幕今朝嘴角似乎有不明意味,只是抬手蘸墨落下一字:“照着写,用这个。”

幕今朝递给她一只挺好看的毛笔。

许声声:“……”

至于嘛……

人家都是笔墨添香,到她这里隔的老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