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府,衙役打了陈裕一个措手不及,镖局的字据他甚至大大咧咧的都没有藏起来。
一时间,这场案子彻底尘埃落定!
“大人……”
“大人你听我解释……”
陈弯弯双目含泪,还试图编造谎话,却漏洞百出,再编也编不像了。
最终,官差下令:“将陈府陈弯弯拖下去,扙责三十!以儆效尤,望其改过!”
一时间大堂之上只剩下了打板子的声音。
……
在回府的马车上,许声声和幕今朝一人坐了一边。
许声声也没有说话,她现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马车外已经下起了细细密密的春雨,雨水滴答滴答落在马车上,溅芭蕉叶上,又滴落进泥土里,无声无息。
许声声黑白分明的眸子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看进了雨里,湿润的雨气扑面而来,又凉爽了好些。
幕今朝敛下眼底阴影,正欲端起手边的茶杯,却被一只白皙小手按住,还是那样娇憨的语气:“啊朝,茶凉了,喝了会肚子疼。”
幕今朝挑了挑眉,语气寒凉入骨:“怎么?还要继续装?”
许声声娇气的眨眨眼:“啊朝这是说的什么话,声声怎么可能不关心自己的夫君。”
“许声声,我没让你救我。”幕今朝笑得邪气,一双狐狸眼里偏生半点笑意皆无:“你怎么不认为是我偷了那女人的东西?”
“啊朝,诋毁一个人很容易,你一句我一句,每个人都只觉得是轻踩了一下,但千军万马踩过,也是爬不起来的。”
“坏人不会承认自己是坏人,好人就算拼命解释被诋毁的时候也是解释不清楚的,可是你是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