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今朝目光掠过小姑娘娇软小手,鹅黄色襦裙,白皙脖颈,停留在了那一双带笑得杏儿眼,眼底似乎落满了星光。
他终是伸手搭在她手上,大手小手十指相扣。
少年手指修长清透,春日暖阳调皮的落在他指尖,犹如白玉精致优雅。
许声声扶着他坐下来,大约是靠得太近,小姑娘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他眼神深了深。
幕今朝薄唇凑至她耳畔:“许声声,你可真是能言会道。”
他声音很低,嗓音磁性,似乎带着喑哑的勾子。那一双眸子与她四目相对,似乎能看清她所有的伪装。
下一秒,许声声眼睫垂下,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落下,心疼至极:“夫君旧疾又犯了?咱们一会儿就回家。”
“倒是……旧疾犯了。”幕今朝眼底似笑非笑,配合着虚弱的咳了好几声。
“夫君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冤枉了你去!”许声声擦了擦已经干了的眼泪,顺带用了公堂的茶,借花献佛给了幕今朝。
后者一副脆弱虚弱的模样倚在凳子上,脸色苍白的抿了一口茶放下,隐下了笑意。
许声声再次看向了陈弯弯,眼眸极淡,她这个人虽是娇气,却也不爱与人一次又一次的为难。
关键是,陈家自己不想过平静的日子,一次又一次的找麻烦。
许声声脸上仍然带着坚韧开口:“陈小姐既然咬住我夫君偷盗你贴身衣物死不松口,本小姐正好有些疑问想和陈小姐当面对质。”
许声声抬步上前,鹅黄色襦裙下,那一双绣花鞋精致优雅,白色的兔子毛球被风吹得很是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