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所有人的大合照中，裴肃的眸光也只有一个落点。

江越明还以为裴肃又会向上次一样对他发起嘲弄，但是等了半晌，却见眼前人只是冷静地将照片一张张收了起来。

他愣了下，“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拍的不错。”

裴肃直接将照片放进了自己的文件柜里。

销毁证据？

还是占为己有？

江越明直觉感觉是后者。

他呆了半晌，直到裴肃已经用眼神示意他没事可以出去了时，才猛地回过神来，追问道，“不是，你就这样承认了？”

“为什么不能承认？”

裴肃反问。

他的态度太过于坦然，以至于江越明忍不住想到底是哪个环节不对。

他可是记得清楚，以前读书时，系花给他送情书，结果这家伙当场就拒绝了，事后他得知后追问他为什么不答应，他当时说什么来着，智者不入爱河？

现在这是啪啪啪打脸哇！

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一个机会，江越明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只是嘚瑟了好一会儿见裴肃完全不给他反应后才消停了下来，转而问起了真正重要的事，

“你喜欢人家这事，当事人知道吗？”

“t—y正处于事业上升期。”

没回答，但也是回答。

江越明梗了下，却也不得不表示认同。

照着目前这情况，至少要到明年t—y才能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