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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弦是知道许忱和这个主帅是师兄弟关系,也不奇怪,便道:“也好。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随后跟着沈昭走了。

营帐中就只剩下景渊和许忱二人。“你怎么受伤了,严重吗?我看看?嗯——”许忱想看看景渊后肩上的伤,却被景渊拥入怀里,随即是缠绵深情的拥吻。许忱亦是努力回应着直到气息紊乱,才被景渊松开。

两人额头相抵着,距离近得彼此眼中只有对方。景渊终于又闻到那股无比思念的熏香味,眷恋不舍地又轻轻吻了好几下水润薄唇。

“你刚才,偷偷看我了,是不是?”景渊磁性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似是包裹着无限的慵懒倦怠,语气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撒娇。“我都看见了。”

许忱被亲得晕晕乎乎,鼻腔中都是景渊的味道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半晌才回道:“你有伤。”

“只是伤吗?”景渊故作委屈道:“算了,如果受伤能让你多看两眼也值得了。”

“……我好想你。”

短暂的平静后,景渊再次吻上了许忱。食案被掀翻,屏风被推倒,许忱整个人被按在长毛地毯,双手无措的被擒住抵在上方。激烈的深吻让他恍惚,一时忘了二人身处的营帐是很容易被人打扰的。

“陛下,来使的餐食送来了。”副官保持一手掀开帐门,一手握着餐食的动作,愣在门口。

许忱保持躺在地上的姿势,双手捂着脸,耳根通红,感觉没脸见人了。“为什么不敲门啊!”许忱内心咆哮,因为营帐没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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