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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弟没事,只是消耗太多劳累过度而已。”

“尊上。”白骨君开口像是有话要说。

景渊看着周围围着这么些人,按耐着去隔壁的冲动。“说吧。”

接下来几人轮番说明了景渊昏迷期间,江湖朝堂发生各种事情,以及商议了接下来的计划。

月上梢头,屋内没有点灯,周围寂静无声,月光透过纱窗给屋内笼上一层寂静安逸的白纱。

许忱睫毛颤了颤,双眸微睁,感觉到右手被人握住,他微微偏头,视线从涣散逐渐聚焦。床边有个人影,许忱看不太清,试探地发问:“师兄?”

“嗯,你感觉怎么样了?”

许没有回答,轻轻抽出被握住的手,反握住景渊的手腕,他两指熟练地搭在脉门,这是探脉的动作。只是在触碰到手腕上熟悉的一物时,许忱明显手停顿了一下。

半晌,像是终于安心了,许忱收回了手。正当他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嘴唇就被轻轻地吻上了。

屋外寒风萧瑟,许忱裹在温暖厚实的被褥里,睡意也惊退了几分。许忱觉得应该推开对方,但这个吻轻柔温热而饱含爱意。景渊的脸贴得很近很近,许忱能感觉到对方炽热的鼻息,微微紧蹙的眉心还有不断颤抖的睫毛,他是那么的无礼又小心翼翼,那么的渴望又无比克制。他厌恶的东西很多,喜欢的事物很少,所以更加的珍惜更加的卑微也更加渴求。

半晌,景渊才挂着狩猎成功的笑容满意离开。

“乘人之危。”带着慵懒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