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忱僵住的脸蹭得一下就红了,尴尬得他想立马遁地而逃。但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景渊拦腰搂入怀里。
“!”许忱一手抵着景渊肩膀,一手撑着太师椅扶手,半坐在景渊大腿上。“你又——”
“我的好师弟。”景渊嘴角噙着笑,声音低沉充满磁性与魅惑,“文能取乾阳,武能破万军,还能一舞伴君王。”他头抵在许忱胸口,低低的笑着,只是这笑声隐隐约约又带着些苦涩无奈,“也伴一下我可否?”
许忱心想这一条条一道道的水分也太多了吧,自己听着都脸红。但听到后面又于心不忍,手也不知怎么的也使不出力。
“男子如何能伴君王?”
景渊刚想反驳,突然察觉哪里不太对,还没来得及细想,许忱就已经推开他了。
“明日还有事办,早些休息吧,我先回房了。”许忱说完兀自离开了。
深秋的夜风料峭,凉意袭来把景渊从沉思中拉回。他眼中闪过光泽,似乎以来长久的担忧与疑惑都在此时得到驱散,薄纱般的浮云被风吹散,明亮如水的月光落在许忱渐行渐远的身影上。“是这样吗?你是这样想的吗?”景渊喃喃道。
次日,闹市街头。
许忱和景渊一番乔装打扮再次端坐摊位中,不多时,一队车马轿撵便来到跟前。为首那人毕恭毕敬向许忱行礼道:“这位道长,小人奉尚书大人的指令,请你移步到尚书府。”他弯着腰拨开轿帘,“有请。”
“既如此,那便走吧。”许忱端得一副淡漠的神情一摆拂尘入了轿,景渊也跟在一旁。
到了尚书府,许忱下轿时不留痕迹地扫了一眼,孙余民并不在其中,只有二位夫人和管家已经在门口迎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