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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忱在玄苍山昏迷了数日,

第一日,许忱整个人都被泡在药桶里,几位玄苍山的长老合力运功。景渊身为魔教魔尊,本来玄苍山是不许其上山的。只是许忱情况紧急赵至一才勉强同意,只是景渊在玄苍道观内,可谓很不受待见。景渊也不理会,许忱被带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

第二天日,许忱情况突然恶化,气息微弱得差点探查不到。赵至一在许忱身上扎了金针,告诉景渊如果许忱熬得过今夜就还有一线生计,如若景渊彻夜未眠守着许忱。几个日夜的无眠,景渊已经熬的双眼通红了。

长月当空,皎洁的月光如霜,洒在而人身上如同落了一身银灰。

“许忱。”景渊轻抚着许忱的一缕长发,喃喃道:“许忱,你看今晚月色多亮啊,月光洒在你我的头发上,像不像共白了头?”

景渊轻轻地摩挲着许忱有些干燥的唇瓣,慎重而温柔的落下了一吻。低声在许忱耳边呢喃着什么,忽而景渊双肩微微颤抖,双手捂着脸庞跪在许忱身边无声的抽泣着。

第三日,许忱的脉象逐渐平稳,景渊松了一口气,也终于熬不住了,趴着床边睡着了。许忱在深夜时分才悠悠转醒。醒来就见景渊趴在床边守着自己已经睡着了,许忱微微一动,景渊立马就察觉醒来:“许忱,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啊?”

许忱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看着景渊。

“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真是吓死我了。你知道我听见说你用金针刺穴,经脉尽的时候心情是怎么样的吗?我都快被你吓死了!”景渊握着许忱的手,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还不忘再探探脉。“藏书阁里的书,你是好的不学,尽挑些歪门邪道的练。下次再敢胡来,看完不打断你腿。”见许忱还是只盯着自己不说话:“看什么看,说话呀。”

许忱试探着问:“师兄,我疼。”

景渊明显脸色都变了,关切地问:“哪?哪里疼了?胸口吗?还是哪里?”

许忱却摇摇头道:“嗯,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