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在下知道了,就此告辞。”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怎么了?”许忱不解。
景渊帮许忱拢好外袍,说道:“谁知道呢。回去吧,你也累了。”
此后一段时间,许忱便在藏忘墓疗伤修养了一段时间,期间慕红衣也醒了,景渊则是一边修炼障月圣典,一边开始管理藏忘墓。只不过实际操持大小事宜的依然是慕寒风,景渊更多只是指点提出意见。
十分默契的,许忱没有问景渊为什么突然表露障月圣典的事情,也没有问为什么接受魔尊之位。就这样休养了十几天后,二人再次踏上了前往天山的行程,与之同行的还有白骨君与慕红衣。
之前白骨君对于景渊了解甚少,慕寒风带头诚服依附。白骨君也只是尊从师傅的意愿,此次天山一行,白骨君受命跟随,也是有意打量景渊本人。而慕红衣,一觉醒来,顶头就多了个上司,正郁闷着就去找了许忱。
四人行至一处溪流旁,便就地休整。见白骨君正于景渊在一旁似乎再说着什么,慕红衣便去找了一旁洗脸的许忱。
“哎,许忱。”慕红衣也蹲了下来说道。
许忱洗了一把脸道:“慕姑娘。”
慕红衣无聊地朝河里扔了一块石头道:“这段时间忙着墓内修建,都没找时间和你聊聊。”
许忱笑而不语,等着慕红衣继续说下去。“你这几年变化真大。第一次见面,你还是个商行老板,现在已经是乾阳心诀的继承人了。”
许忱友善了笑了笑,与慕红衣的第一次见面,还是在临城事变之前。“慕姑娘倒是一点也没变。”许忱也跟着扔了一快石头,石头在水面上打了几个水漂。
慕红衣:“那是,本姑娘永远青春貌美。”
许忱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