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为首的正是朱子晋。
许忱看了向众人,其中不乏一些熟悉的面孔。“朱宗主,别来无恙。”
“你怎么在这里?”朱子晋对于许忱了解不深,那次在碧海剑宗交恶,白骨君已经趁机去救人,因而朱子晋不知道许忱与藏忘墓的交情,只知道许忱与景渊关系密切,而此时景渊并不在许忱身边。
“各位。”许忱道:“请各位听我一言,此事是有人在背后误导陷害。鲲池剑宗与赤霞剑宗的血案并非藏忘墓所为,这背后之人是幻音门与北牧人,他们勾结在一起,搅乱中原武林意图破坏问剑大会。”
“呵呵,原来魔教的说客,我当你是来干什么的。”朱子晋道:“你说赤霞剑宗血案不是藏忘墓,那为何巧合那日地牢里的慕红衣就一同消失不见了。”
许忱:“那人你到碧海剑宗滋事,白骨君乘机去寻找救出慕红衣,但绝对没有伤人,当时慕红衣已经受了伤,他”
朱子晋:“听听,大伙你们听听,魔教发现同门被囚,救了人就走,不伤我一兵一卒,他这话你们信吗?”
许忱:“但时慕红衣已经受伤,白骨君并不想多生事端。”
朱子晋越说越气愤:“那我派中弟子尸身上的鞭伤呢!白骨君可是藏忘墓左护法,他用得就是骨鞭,除了他还有谁!”
许忱见他气恼心中也有不忍:“朱宗主,鲲池剑宗灭门的惨状我也见过,我很理解你。当时,我见鲲池遇害弟子身上除了鞭伤许多也有耳鼻出血的症状,那并未中毒所至,而是被内力震碎心脉所至。”
祭坛下众人听说鲲池剑宗灭门现场还有人目睹,一时议论纷纷。
许忱继续说道:“那正是被幻音门的万象魔音所伤,六扇门的段鸿飞和云月明,鲲池剑宗的段鸿飞和苏妍英都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