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许忱呛了一口,“什么?白白菇菌?”
白骨君默默的把骨鞭放到酒案上,淡淡的重复道:“白骨君。”
许忱恍然,干咳一声。“咳咳白兄。呵呵,实在抱歉哈。”
“无妨。”似乎想到什么,白骨君冷若冰霜的脸上闪过一道不太容易察觉的笑容,可能这名字确实容易听错,师妹也老拿这取乐我。”
“你说你是来找你师妹的?”
“嗯,师妹外出多时。最近才收到有关她行踪消息,就动身前往察看。”
“连夜赶路,想必你很在意你师妹了。”许忱说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眼中的失落。
“我和师妹从小在门派中一起长大。”
“青梅竹马,那难怪了。”许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白骨君注意到许忱身旁放着的两把剑,却都用布条包着,又看许忱一身打扮非富即贵,心想这势必是哪家向往江湖的公子少爷独自出门历练。
船至河中,壶中已空。
“你是个好师兄,可我家师兄就是个大混蛋!”许忱醉意上头,说道:“你知道吗?他居然眼着我被人掳走袖手旁观!简直不是人!”许忱一拍桌案,酒杯被震得倾倒,滚了两圈被白骨君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