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误会了。本宗主也不知道这玉牌是谁人的,只是有人将此物送到了宗门。”
“哦,那我猜送来的东西里还有另一样——乾阳心诀。”
“听说六扇门的人也来了飞花会,殿下果然消息灵通。我知道的都已经悉数告知,小儿方才受了伤,殿下要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带我儿走了。”
景渊笑了笑让出前路,还假模假样地拱了拱手。朱同头也不回,带着儿子走了。方才还挺热闹的小巷里,此时就剩下景渊一人,至于阿池早在景渊交手时就趁机溜走了。
“真是倒霉,就不该来什么飞花会。”阿池此时在一个无人街角,嘴里抱怨嘀咕着。手里还垫着一个钱袋,不知道又是在哪个倒霉蛋身上顺来的。刚打开钱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来,从阿池手里夺走了‘战利品’。阿池抬眼一看,撒腿就跑,来人正是陆开阳。
陆开阳伸手一抓,竟抓了个空。阿池身形诡谲,如鬼魅般漂浮,一眨眼就跑出十几步远。
陆开阳微讶:“幻影迷踪,鬼手无空。”
下一刻陆开阳感到后方传来一声异响,无数银针自他后方飞出,朝前方的阿池飞去。阿池虽身形敏捷,但对上这如雨的银针也乱了身形。陆云二人搭档多年,不用多说,此时陆开阳已经展扇迎上,简简单单就制住阿池。
“云月明!你放细雨针的时候能不能先打声招呼啊?那针就擦着我耳朵过去了,你知不知道?”陆开阳扇抵住阿池开口却先向云月明问责。
云月明慢慢走来,轻哼一声算是回应,那语气仿佛在说‘没扎你身上真是可惜了\'。
“鬼手无空是你什么人?”云月明问阿池。
阿池:“是是我师傅。”
云月明:“哦,他还收了徒弟。他人呢?”
阿池:“师傅师傅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