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子酸唧唧地道:“我年轻时都干什么去了?真是荒废了!怎么就过得那般没意思。”
年追弦笑道:“陛下现在也不老啊。”
这话听着格外受用,归海子竟然老不要脸地承认了:“这倒是。行了,事不宜迟,我载你们过去,顺便也看看那该死的鸟人,”他惆怅地摇摇头,“他还不知得多想我。”
年追弦和顾香河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走吧,”归海子慢吞吞地向水边走去,白白胖胖的圆老头慢慢变成一个圆圆的大海龟,见两人不过去,大海龟回头不乐意地说,“怎么不来?磨磨蹭蹭地,比我还慢。”
年追弦和时燃对视一眼走过去,年追弦俯身问道:“陛下,我们难道要……踩在你的背上?这不太好吧?”
“不踩我背上还能踩哪?莫非你想踩我头上?”归海子的脑回路十分不寻常,“我不同意,快点上来吧,我多久没下水了,都等不及了。”
年追弦只好妥协了,时燃扶着年追弦小心地站上去,随后他也一脚踏了上去。相比年追弦的略有歉疚他则是毫无负担,神色平常极了。年追弦趴在时燃耳边偷偷问道:“时燃,我们会不会太重,把归海子踩坏了?”
时燃失笑道:“当然不会,就是再来十个你我,他也没有问题。
他们折腾了一晚上,这会天都有些许亮了,昏昏暗暗地朦胧着,这样模糊的熹光中,年追弦抬眸去看时燃,他那张颠倒众生的俊美脸庞是那么迷人,他英朗的轮廓在这黑白不辨的昏暗时刻显得那般柔和,年追弦下意识开口道:“时燃……”
时燃一直揽着他细瘦的腰肢,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微微低头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