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反手握住年追弦的手,上下打量道:“归海子说你弄了一身的伤,怎么回事?怎么不告诉我?伤哪里了?严不严重?让我看看。”

年追弦想起他之前下山时那些小划伤,顿时哭笑不得道:“已经好了,就是划破皮,哪有什么伤,你别担心。”

他小声地说:“再说哪能在这看啊……”

时燃一怔,反应过来,只好伸手抚了抚年追弦的发顶。

他心中无可奈何,小年可知他刚才的样子,让自己多拼命地忍才能没有亲下去。

时燃知道年追弦对自己动了情,可他全然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他不舍得不回应,但他又该如何回应?

年追弦看时燃怔楞,摇摇他的手道:“时燃,那洪水如何管,可有法子了?”

时燃颔首,简单地道:“劈开屋山,把水引至屋山之后便可。”

年追弦讶然道:“劈开……这座山?这要怎么劈啊?”

时燃笑着揉揉他的手道:“很容易,我来做就是。我们现在木宫把人疏散出去,劈山定会把木宫毁了,别伤到了人。”

年追弦担忧道:“那你没事吗?你的灵力刚解封不久,可以吗?”

时燃无奈道:“我怎么会有事,剑身击山木,怎么会伤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