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追弦冷不丁被“情郎”二字吓得脸都红了,这归海子人是不错,就是真真口无遮拦!把话说的如此明白,一点余地不给留。他差点没咬了舌头:“不是,我们还没……没……”
“没什么?哦——”归海子很理解地说道,“你弄得这么糟糕,你的情郎也没在身边呵护你,啧啧,你们定是吵架了吧?”
顾香河都听得哭笑不得了:“陛下!你快少说两句吧!”
归海子白胖的脸上有一丝十分真诚的疑惑,他并没有任何揶揄或是调笑的意思,完全是认认真真地说:“怎么不能说了?他们俩其实感情挺好的,我听了很羡慕呢。那晚他问你‘怕不怕?’,你还说‘你揽着我,我不怕’这不是挺甜蜜的?我听得直遗憾年轻时没有这样一段缘分呢。”
年追弦没想到归海子竟然把那晚他与时燃在屋顶的对话这样大咧咧地重复出来,更没想到他们的对话被归海子这么一学,竟如此引人遐思。
年追弦干巴巴地说:“陛下你、你别说了……”
“哎!等会!对!你就这样红着脸!”归海子忽然风风火火地掰过年追弦的脸,“红着啊,别变啊!我看看!哎呦我的天——”
归海子看了半天狠狠地一拍大腿,什么也不说突然转身跑了。
第30章 画卷
归海子这样一惊一乍,年追弦只感觉所有的思绪都在不知所措地迷茫着。
顾香河在旁边十分放松地笑道:“你别见怪。陛下没有恶意的,他是个极好的人。就是……就是吧,人情世故这方面不太懂,总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的时候难免让人窘迫,或是得罪了别人,他也不知。你之前和……咳,朋友躲在他屋顶上他居然没当场拆穿,想必是怕惊动了侍卫伤了你们,对他来说很难得了。不过这事应该是把他憋坏了,才这样说个不停,绝不是故意叫你难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