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谁?”
“皇帝。”
难不成还真没醉?
可,可,侍寝?明月招他侍寝?
难道明月这几天对他好,是想招他侍寝?
早说啊!他不用做准备的!
惊喜来得太快,周麒不敢确定,“明月你说的可是招朕侍寝,明早不会反悔?”
呵,给你机会你还不敢了?
“紫苏,拿纸笔来。”赵明月勾起嘴角,“白纸黑字写下来,你还不敢?”
周麒满头黑线,这是敢不敢的事儿吗?
对,没错,他不敢!
万一赵明月明日翻脸不认了,说他乘人之危?光挨顿打可能还不会让她消气!
挨几顿打无所谓,他就怕她气急了伤身,或者要出宫,去凉州。
淑妃她们走时,她那恨不能一起的眼神,可太明显了。
思绪间,赵明月已经奋笔疾书,署上名了。
“喏,来瞅瞅,这样行不?”
“今赵明月招皇帝侍寝,明日绝不后悔!赵明月。”周麒一字一字看得仔细,“那这张纸,朕可收起来了啊?”
看这字迹,排列工整,风骨还在,应该是真没醉。
但,赵明月为何突然招他侍寝?
她看着他的眼里,也没有喜欢。
赵明月对他是真没有男女之情,她看他和看小路子没甚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