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的？好像是“爱妃有所求，朕必有所应？”

画面一转，蕙质兰心的女子面孔变得偏执扭曲。

“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啊！那两个贱人害了咱们的孩儿，只是降为嫔位，臣妾不服啊！臣妾昨晚都梦到咱们的孩儿，小小的一团，来质问臣妾为何没保护好他……”

“不是都查清楚了么？宜嫔和慧嫔并未做什么，太医院也说仅凭滑脉不能就确定是有孕了，还要过阵子才能确定。吴太医只是觉得你吃得太少，又有失眠之症，怕万一真有了养不住，才提了那么一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皇上你别被他们蒙骗了，他们就是怕被皇上问罪！臣妾那几天一改往常的胃口，喜吃酸，嗜睡，也不觉得肉腥了。皇上也知道的，臣妾一向喜好素食，有失眠之症，那几天顿顿都想吃肉，睡不醒似的，还做了金乌入怀的胎梦，这桩桩件件都是有了身孕的迹象。”

“说是月信，为何那两天会有那样多的血，两天之后又没了？那是我可怜的孩儿没保住啊皇上！”

“那不过是你听了吴太医之辞有了臆想罢了，莫非还要宜嫔和慧嫔因为未做过的事入冷宫不成？”

“皇上，你相信外人不信灵儿？皇上你说了会一辈子对灵儿好的！”

“你现在心绪不宁，朕不跟你多说，你这落梧宫好好养身子吧，朕先走了……”

“皇上，皇上！你信臣妾啊，你信臣妾啊！你不能被人蒙蔽了啊，皇上……”

……

呃，他从前是怎么认为良妃“蕙质兰心”“心思通透”的？

周麒额角突突直跳，“七岁以下入贱籍，其余的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